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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世子夫人的虞荞不得婆母待见,在婆母的打压下消香玉损,不曾想一场风寒竟也带走了婆母,而她更是重生成了婆母云若拂,曾经的丈夫如今只能以母子相称,更是让她意外发现李睿泽有心思,为了避免传出流言蜚语,她谨记本分,从不敢逾越雷池一步,可她越是守规矩,越是引起李睿泽的注意,从此不守规矩...
“有这事?我去看看!”
在她印象里,李玉棠是一个谦逊有礼,性子温和之人,当初从成婚到她“病逝”前,他从未与她红过脸,对待下人也多是宽厚,如今又受什么刺激了,竟要将府中的下人都发卖了。
发卖下人不是不可以,但总得有一个由头,不然侯府动静那么大,外面的人还指不定怎么揣度呢。
“滚!你们都给我滚!通通给我滚出侯府!”
“世子你息怒啊!”
来到后院,大老远的就听到这李玉棠的声音,云若拂不由得加快了步伐。
“这都是怎么了?我才几天不在府中,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就惹了世子不开心,一个个胆子都肥了?”
“冤枉啊夫人,不是奴婢们要惹怒世子,世子是因为少夫人的东西不见了,这才大发雷霆的!”
这跪在院子里的一众婢女,也只觉得挺冤枉的,明明她们都是按主子的吩咐行事,怎么回头被问责的却是她们。
“行了!这里都用不上你们了,你们都先下去,青萝、碧萝你二人去督促她们将府上的活干好。”
“夫人你一个人能行吗?世子这会儿正在气头上,万一……”
“没有万一!我是他娘,难不成他还要将怒火迁怒在我身上不成?”
当初是他娘子时,他都不曾对她说过一句重话,如今她摇身一变成了他娘,他还能做出忤逆孝道的事情来不成?
之所以将她们屏退,也是不希望她们看到李玉棠那不堪的一面。
“是!”
在所有人都离开院子后,云若拂这才进了屋里,谁知道她脚刚跨进门槛,脚边就砸来一个玉盏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想我早死就给我扔准点!”
“娘你回来了,荞儿的那些东西呢?”
“我让人给扔了!”
“谁让你未经我的允许就动荞儿的东西的?人都不在了,你还这般看不惯吗?就连她留给我唯一的念想,你也给扔了,你未免也太残忍了些!”
李玉棠在听到他娘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,他顿时就炸了,他娘真的一点念想都不给他留啊!
“是!我就是残忍了,李玉棠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,侯府如今是一天不如一天,你不想着怎么振兴侯府,一天天的为一个女人伤感悲秋,迟早有一天你这个世子之位都会被人给夺了去!”
“我不在乎!我连心爱女人都保不住,这个世子做着还有什么意思,谁要谁拿去好了!”
听到他如此丧气的话,云若拂也火了,走上去就是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,试图让他清醒点。
“李玉棠你如今这模样太让我失望了,若虞荞看到你如今这颓废的一幕,她也会对你失望透顶的,你不做这个世子,回头侯府被他人霸占了,身无分文后,连给虞荞烧纸的钱都没有,你想让她在地府也被瞧不起吗?”
“让她被一众鬼嘲笑自己嫁了个窝囊废丈夫吗?你是不是想让她做鬼都抬不起头?你就不怕她哪天死不瞑目吗?”
若是以往的云若拂对这一块是忌讳的,如今重生到她婆母身上,如此离奇的事情都让她遇上了,她对鬼神之说,也就不畏惧了。
不知道是这巴掌将李玉棠打醒了,还是他真的怕虞荞死后被其他鬼歧视,他逐渐冷静了下来。
“你一天天在这里要死要活的,正合别人的意呢,想想这段时间来你受的算计,如今敌人在暗我们在明,你要是连侯府都保不住的话,信不信改天就有人去将虞荞挖坟掘墓!你记住,只有你越发强大,你才能护住你想要的一切,侯府不能毁在我两手里,不然我两就是李家的罪人!”
不管她是作为曾经的虞荞还是如今的云若拂,嫁入李家,那就是受李家祖宗的庇护,承李家香火,若祖上基业真的断送在她二人手里,那她将来又该如何去像李家的列祖列宗谢罪!
“对不起娘,是我让你操心了!”
这会儿李玉棠也逐渐冷静下来了,理智也在线了,自然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“玉棠你是侯府的未来,更是侯府的希望,若是虞荞还在,她也希望你将侯府发扬光大,不在儿女情长,她那么以你引以为傲,你忍心让她失望吗?这一世你跟她是有缘无分,那是上天注定了的,人不能总活在过去里,你得越会往前看,你得学会成长!”
说着说着云若拂自己先哭了起来。
是啊!一开始她也埋怨上天的不公,甚至对她太苛刻了,难道她就一直要带着往日的情分将自己困住一辈子吗?
自哀自怨如果有用的话?那她早做了,可事实证明,没用!
人只有不断的往前走,才能得到成长,人生在世,哪能没有遗憾,遗憾才是常态,所以她们的学会放下!
“我知道了,以后我会挑起大梁来的,绝对不会在消沉下去。”
不知道为何,李玉棠仿佛间好像透过他娘看到了心爱之人,看着她那般悲伤的看着自己,心一阵阵的揪痛,或许是他错了,他不应该一直沉浸在过去的日子里。
“真知道错了?那你以虞荞起誓,你若是再犯糊涂,拎不清的话,就让虞荞遭受五雷轰顶,死后都不得安生!”
“娘!”
“你发誓!”
那么久了,李玉棠一直沉浸在过去中始终走不出来,不给他下一剂猛药,他这病情总是反反复复的。
“这誓言太毒了,且荞儿都已经不在了,娘你怎么就不能放过她?”
李玉棠也想不通他娘为什么会这般咄咄逼人。
“不发誓是吧!那好!我在此发誓!若今后你李玉棠在走不出来,那我就亲自带人去将虞荞挫骨扬灰!”
“娘!”
“叫我娘也没用!毒誓已发!我到做到!你自己看着办!保不保的住虞荞的坟,就看你怎么选择了!”
说完云若拂直接甩袖子离开了。
直到走远后,她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。
自己挖自己的坟,这得多丧天良啊,以她跟李玉棠往日的情分,他应该不会让她亲自动手吧?
罪过!罪过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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