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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绥宁坐于铜镜前,看着铜镜里的自己,难以接受的同时,心情更是千头万绪的复杂。
她不过三十七而已,却已年华不再。
曾经的一头乌黑秀发,如今已是花白过半 。
曾经珠圆玉润,白皙如玉的肌肤,如今已是满脸皱纹,松松垮垮,不堪入目。
还有她的身体,更是到了油尽灯枯,药石无医的地步。
然而这会,她却觉得精神抖擞,那布满皱纹的脸上甚至隐隐看到了红光。
她知道,这是回光返照了。
自十七岁嫁入这靖平候府,她劳心劳力操持着整个侯府。 二十年的寡居,她无怨无悔。
将一个摇摇欲坠,岌岌可危的侯府重新扶上现如今的满门辉煌,为的不过是亡夫萧锦轩对她的那一份爱,以及她对他的那一份愧疚。
现如今,她的生命即将走向尽头,也应该把这掌家权交出来了。
沈绥宁给自己梳好发髻,又换了一身衣裳,这才出门。
因为她身体的原因,整个绥宁院除了竹青一个侍女,再无其他下人。
这会也没看到竹青,估计是在厨房里给她熬药。
此刻,沈绥宁的精神格外的好,就连走路都不带气喘。
手里拿着库房的钥匙,来到老夫人的满堂居。
偌大的满堂居同样也看不到一个下人,很安静,但却是张灯结彩,一派喜气洋洋。
见状,沈绥宁微微怔了一下,脸上露出一抹疑惑,却也没有多想,迈步朝着老夫人的寝屋走去。
正欲敲门,屋内传来声音。
“轩儿,这二十年真是委屈你了。让你有家归不得,是祖母对不起你。”
这是萧老夫人的声音,略带着几分颤抖,更多的则是激动与期待。
轩儿?祖母?
沈绥宁大惊。
整个靖平侯府,能让老夫称之为“轩儿”的,除了萧锦轩再无他人。
门并未关严实,留着一条指缝。
沈绥宁屏住呼吸,透过指缝往里望去,然后整个人如遭棍打电击。
屋内那个站于老夫人身边的男子,赫然是她已经死了二十年的夫君萧锦轩。
二十年过去了,他却是一点未变,只是当年的青涩稚嫩已由现在的成熟稳重取代。
“祖母,孙儿不委屈。”萧锦轩缓声道,“委屈的是烟然,她与子恒母子分离二十年。还得亲耳听着自己的孩子唤别人母亲。”
“祖母,孙儿不求别的。只希望祖母能给烟然正名,能让她与子恒母子相认。”
“当初若非烟然,我们如何能轻易除去萧锦翊,又如何能让沈绥宁心甘情愿的嫁与我,更心甘情愿的为我守寡,帮我们靖平候府翻身。”
“祖母,我们候府能现在这般繁华,都是烟然的功劳。”
沈绥宁这才发现,萧锦轩的身边站着一女子,正是裴烟然。
与她的满脸沧桑,满头白发相比,裴烟然就像是一个妙龄少女。明明比她还要大上一岁,然而现在的自己却像是凌语烟的祖母辈的。
沈绥宁只觉得喉咙里一阵血腥味袭来,整个身子一阵摇晃,就像是瞬间被抽空了一般。
但她没有让自己倒下,她咬牙强撑着,一手紧紧的抓着门框,强迫自己继续听下去。
将嘴里的那一口血硬生生的吞下。
“夫君,我不委屈。这都是我应该做的,为了你,为了整个候府,做任何事情,我都心甘情愿。”裴烟然一脸深情的望着萧锦轩,轻声细语。
“轩儿,你说的祖母都懂。明日是我七十大寿,我打算明日恢复你的身份。子恒也即将弱冠,也是时候让你们一家团聚了。”
老夫人一脸慈爱的看着萧锦轩,缓声道,“沈绥宁这个身体啊,也撑不过几天了。也不枉我让竹青这些年来一直给她下药。”
“她死了之后,正好给烟然腾位置,以后这个家,就由烟然来掌了。我们一家啊,也该是时候享福了。”
听着屋内三人的谈话,沈绥宁只觉得五雷轰顶。
原来,她的身体垮得这么快,并不全是操劳过度,而是被他们下药了啊!
而这个下药之人竟然还是她最信任的竹青。
喉咙里又一口鲜血涌出,这一次她没能咽下,“噗”的一下喷出。
“谁!”
萧锦轩一声厉吼,出现在她面前。
“为什么?”沈绥宁一脸痛苦的看着萧锦轩,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你忘记了曾经跟我许下的诺言了?你说过,这辈子只娶我一人为妻。”
“你骗我?你骗我!”她的声嘶力竭,眼眸里有着眼泪,“这二十年,再苦再累,我没有一句怨言。我心甘情愿的为你守着这个家。”
“我不为别的,只为你我之间的那一份情,那一份爱!可是,你没死!你不旦没死,你竟然和她在一起!她是你的……”
“轩儿,杀了她!”老夫人打断她的话,一脸冷厉的盯着她,“她听到了我们的谈话,知道了我们所有的秘密,她必须死!”
“夫君,祖母说得对。”裴烟然走至萧锦轩身边,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毒的话,“就算她没有几日活头了,也留不得了。她若是不死,那麻烦的就是我们了。”
“轩儿,动手!”老太太催促着,那看着沈绥宁的眼眸里尽是厌恶与憎恨,还有绝情,“这种不贞不洁的贱人,她就不配当我们靖平候府的人。”
“这二十年,已经是她赚了。若非她能让我们候府重登辉煌与巅峰,我早就杀了她!”
“夫君,你不用担心。反正她活不过几天了,就让竹青那贱婢帮我们做最后一件事情。就说是她谋害了候府主母。如此,夫君也不必违心的纳她为妾了。”裴烟然依旧用着温柔恬静的语气说道。
沈绥宁还没反应过来,只听到“噗哧”一声响,胸口传来一抹痛意。
只见萧锦轩手执短剑,刺穿她的胸膛,没有一点犹豫,那看着她的眼眸没有一点感情。
沈绥宁倒下,死不瞑目。
……
痛,很痛。全身灼烧的厉害,烈火焚身。
沈绥宁很吃力的睁开,对上一双赤红的眼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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