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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方孝孺如果放在前世,怎也得是个天王巨星级的人物,这样的人物,怎么会跑到他这里来?
自己好像没招惹他吧?
朱标连忙说道:“贤弟,我得先撤了。”
说罢,转身快步朝一旁赶去,好像生怕和方孝孺撞一块。
任以虚也明显感觉有些不对劲,就在他也准备躲避一下时,一名仆役快步走来。
礼貌地说道:“可是任庄主吧?我家老爷有请。”
“你家老爷是谁?”任以虚明知故问。
“我家老爷乃是方孝孺方先生!”仆役傲然说道。
仆役表面恭敬,眼中却透着一股倔傲之色。
任以虚心中鄙夷了一下,便让仆役带路。
反正他也知道方孝孺的老底,实在没必要怕这老棺材瓤子。
况且,这一世的格局已被他改变。
朱雄英已经在自己书院上学,自己肯定会保住他的命,不让他感染疾病而亡。
这坑了十族的老棺材瓤子,能不能登上政治舞台,还很难说。
方孝孺正屹立在一处鱼塘前,看着眼前场景,轻捋长须,面露微笑。
儒家礼仪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令任以虚作呕的是,这老棺材瓤子,却表现出一副,孺子可教的模样,实在令他反胃。
但反胃归反胃,任以虚还是不敢怠慢:“见过方先生。”
“果然是少年俊杰,一表人才。”方孝孺轻捋长须,颔首微笑。
“先生过奖了。”
任以虚不动声色地说道:“先生大驾光临我这小庄,不知有何见教?”
“见教不敢当。”
方孝孺颔首微笑:“听闻格物学一脉出世,老夫特来一观。”
“哦?不知先生有何评判?”任以虚不动声色问道。
“虽是旁门,非我儒家大道,但终究有利于民生。”方孝孺随口评判说道。
任以虚顿时心头火起,奶奶的,上来就给自己定了个,旁门左道的帽子,这老坑货不单狂妄,还情商负数啊。
真不知道上辈子,怎么就让朱允炆给看上了!
“先生今日前来,有何见教?”任以虚心中格外不爽,但还是压着火气说道。
“你既身怀利国利民之术,为何不大力推广?”
方孝孺丝毫没看出任以虚眼中厌恶,反有几分苦口婆心,劝说道:“须知天下任何学识,都不可远离民生经济,我儒家上能辅佐帝王,下能安定黎民,中能调和阴阳,才有如今的辉煌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他还一脸傲然的模样。
“先生有话请直说。”
任以虚实在烦了,说道:“若在下能做到,一定做到。”
“你格物一脉能在冬日种出菜蔬,有利于百姓民生。”
方孝孺捋须说道:“你既身怀如此利民之术,如何能只顾中饱私囊,而不顾黎民生死?”
任以虚一听就明白了过来了,好家伙,在这等着自己呢?
这段时间以来,就没少看到有人私自窥探大棚,企图想要复制出来,但很明显的是,这些人砸了不少钱,废了不少人工,无一例外都失败了。
任以虚也放出话来,想学没问题,两千贯钱,他亲自派出工匠安装支棚。
但很显然,那些学没学会,又不想掏专利费的家伙。
就忽悠方孝孺过来以势压人,逼他交出这种技术!
想通这一节后,任以虚又在心中对方孝孺疯狂鄙视。
就你这智商情商,就活该被人忽悠!
“方先生说笑了。”
任以虚冷冷说道:“这冬季种植菜蔬之法,是我自己辛苦研究得来,为建造这大棚,前后花费不下十万贯!”
“我这成本还没捞回来,就让他们空手套白狼,这怎么行?”
方孝孺当即说道:“你不上承大义精神,却只顾着中饱私囊,岂不是违背圣人教诲?”
任以虚彻底无语,好家伙,又是一顶大帽子扣到他头上了。
“说白了,方先生也是看上这门技艺了吧?”
任以虚冷笑着说道:“来到这里空口白牙,就让我交出独门秘技?”
“你!”
方孝孺被他一句话顶了回去,气得老脸涨红:“黄口孺子,竟以你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!简直不当人子!”
“方先生请回吧。”
任以虚冷冷地说道:“恕我这小庙,不方便接待您这位大神!”
“黄口孺子,仗着有几分旁门技艺,就想在金陵立足?”
方孝孺冷笑一声:“你若不听老夫劝说,休想在金陵立足!”
“好啊,那就让咱拭目以待!”
任以虚冷笑着说道:“让咱看看,你是如何让我无法立足的!”
方孝孺重重一甩衣袖,冷哼一声,转身就离开这里。
待方孝孺离开后,朱标却从旁边闪了出来,惊讶地说道:“方孝孺就这么被你气跑了?”
“他想让我把这,大棚蔬菜技术,公布出来。”任以虚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朱标惊得倒吸一口凉气:“方孝孺竟然这么做?”
“估计这也不是他的本意。”
任以虚叹息着说道:“应该是那些想占便宜,却没占上的家伙,把方孝孺给忽悠出来了。”
“那你可真是惹上大麻烦了。”朱标怜悯地说道。
“据我所知,就连当今陛下,都不想把方孝孺怎么样,此人门生弟子满天下,你若得罪了他,那可是要命的事。”
“不过是一介腐儒罢了。”
任以虚冷笑着说道:“被人吹捧了几句,就不知道天高地厚。”
“若他安心做他的学问倒也罢了,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“现在他既然找上门来,我若不应战,岂不会让人笑话?”
朱标却从他话语中,听出一重意思。
“贤弟,你这是要跟儒家开战了?”朱标不由地眯起眼睛。
“宜早不宜晚。”任以虚叹了一口气说道。
这件事情看起来不起眼,似乎因为大棚蔬菜缘故。
实际上,是那些老儒们,对他的崛起,已有所警觉。
倘若任以虚选择退让的话,那些老儒说不定就会得寸进尺,甚至打算把他掌控在手中。
揉扁搓圆了,威逼利诱把他融入儒家。
如果任以虚不退让的话,这帮老儒,肯定会动用手中资源,打压任以虚了!
学派和学派之间,绝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君子之争,同样是鲜血淋漓!
更何况是面对,如今儒家这个,庞然大物。
但不这么做却又不行。
如果任由自己弄出来的格物学,揉入儒家,那么最后的结果,必然是会彻底的消亡。
因为现在的儒家是程朱理学,已经开始吃人了!
自己所有的心血都会付诸东流,任以虚重重地叹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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