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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若战战兢兢,只能心里暗自祈祷上天庇佑她几分,让面前的人放过她。
“大哥既然看不上,那不如留给我吧?”瘦小的男人讨好的看着他,眼神似有似无的盯着凌若。
粗壮的汉子一挥手,轻飘飘道,“这种货色就不用带回山寨了,完事处理干净!”
“是是是。”
瘦小的男人将凌若拖进密林深处,她的挣扎尖叫声支离破碎的隐没在荒山之中。
男人被吵得烦不胜烦,一巴掌甩的她跌坐在地上。
“闭嘴!当心老子现在宰了你!”
“大哥,大哥……”凌若苦苦哀求,“大哥求你放过我,我家就在前面县城,爹娘他们有钱的很,只要你放了我,我给你银子,你想要多少美人买不到啊!”
“爷要美人做什么?”男人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凌若,欺身而上将她扑倒在地。
她拼劲力气的挣扎,尖叫声直冲耳膜!
“救命啊!”
撕心裂肺的声音惊起了书上栖息的鸟儿。
男人捂住她的嘴,另一只手上正要动作。
一股子酸臭味传来,男人丝毫不嫌弃。
刺啦一声,仅有完整的里衣被撕破了一片。“小娘子乖乖听话,让你少受一些苦!”
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男人眼前,想不到如此面目不堪的女人,皮肤如此白皙。他拿过腰带正将她双手绑起来的时候,一声闷响,男人“哐当”一声直直倒在凌若面前。
“姑娘你没事吧?”一个瘦小的女子出现在凌若面前,声音直打颤,手脚也哆哆嗦嗦的去解开绑着凌若的手。
凌若强忍着眼中的泪水,跟着救她的女子慌张逃离。
被砸晕的男人吆喝了一声,“快来人!”
她们拔腿就跑,山林小路上突然冒出了两拨人堵住她们的去路。
“新月?”为首的三哥抬手捏着小女子的下巴,“你不好好在山寨伺候大当家的,居然敢逃跑?”
被唤作新月的女子双腿打颤,扑通跪在了地上,连连叩头,“二当家求求您放过我吧,我还有个年幼的妹妹,离开我她会活不下去的!”
“心肝儿,爷离开你也活不下去的。”
男人牵起她的素手,转身示意手下的弟兄将人拖走。
凌若盘算要是她出其不意的夺下匕首,想要博一条生路。
才上前一步,忽然被一道银针扎破手腕,痛的她颓然后退几步。
叮!匕首掉落在地。
山路下走上来几个人,走在前头的是位郎中打扮的中年人,身边的药童背着药箱。
“二哥,楚大夫请过来了。”
“多谢楚大夫搭救。”二当家愣神了片刻反应过来若不是楚大夫出手,他几乎要被那个不识趣的女人划伤了。
“把这个女人拖下去处理掉。”
“是。”手下上前踢了几脚,才将人拖着要走。
凌若狠狠的瞪了楚大夫一眼,便扭过头去。
生的模样极好,却想不到竟是个与山匪同流合污之人!
“等等。”楚大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,伸手擦了擦凌若的脸,“二当家,如此美人儿杀掉岂不是可惜了?”
“美人儿?”二当家似笑非笑,心里鄙夷山野郎中果然没有见过世面。嘴上却殷勤的道:“楚大夫,山寨里的美人多得是,只要治好了我们大当家的病,想要几个美人都送到您家去。”
“如此眉眼,可惜。”楚大夫摇了摇头,跟着“请”他上山看病的人便继续走。
二当家半信半疑,一挥手便带着人一同上山。
沿着山路大约走了一个时辰,总算看到了山寨。
山峦叠嶂,连绵不绝。七弯八转的岔路稍有不慎便会迷路。
因世道不太平,西夷的胡人经常骚扰边城,朝廷不作为,百姓生活艰难。北魏十七州除了洛州有镇远将军镇守百姓安居乐业之外,大多生活艰苦。周武就是受不了地方的压迫便带着数百兄弟在竹峰山落草,这些年发展的越来越壮大。
凌若才进了寨子便被扔到房间梳洗更衣,为了防止她伤人,连一支簪子都没有给她。
素净的布衣着身,一头乌发披肩而下。
二当家喜不自禁,“你叫什么?”
他盯着凌若,眼神之中多了许多意味不明的情愫。凌若冷着脸不言不语,她恨不得杀了眼前的所有人。
他抬手示意了一下一边跪着的新月,新月跌跌撞撞的走到他跟前,他抬手掐着新月的脖子。
“不知道你这样的烈性子能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在你面前!”
二当家越发用力,新月的脸涨得通红,眼看着呼吸不上来。凌若红着眼,“住手!”
他并没有停手,反而更加用力。
“凌若!”她近乎咆哮,“我叫凌若!”
韩琦猝不及防的松开手,新月身体再没有任何支撑摔倒在地上
远处站着的楚大夫似乎很是不安,“二当家,何时送我们回去?”
“楚大夫不要着急,等我大哥病好了,自然送你回去。”
山寨后俨然是一座开阔的院子,进了门,仿佛换了一处天地。
守卫懒散的站着岗,瞧见二当家韩琦带人过来,慌得站稳了脚跟,点头哈腰的头前引路。
余光时不时的落在凌若身上,看得人头皮发麻。
院中回廊亭台一应俱全,来来往往的婢女都是畏畏缩缩,怕极了人。
时不时听到女子犀利的哭喊声,凌若瞧见楚大夫的脚步顿了顿,心“咯噔”提到了嗓子眼。
还未进门,韩琦已然扯着大嗓门喊起来,“大哥!您瞧瞧兄弟我给你带了什么宝贝来!”
他人高马大三步并两步的进了院子,剩下凌若跟在最后面,每走一步就像踩着刀尖一般沉重。
阵阵揪心的咳嗽声传出屋子,进了房门就看到一个高大瘦弱的身影躺在床上,听到开门声,身边的人扶着他坐起来,这一动又是一阵咳嗽。
韩琦推开扶着周武的两个丫鬟,自己上前扶着,“楚大夫您快给我大哥瞧瞧!”
楚大夫闻言上前搭脉,修长的手与周武枯槁的手掌形容鲜明对比。
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楚大夫一个人身上,空气压抑的让人呼吸不畅。
良久,他看了看周武的面容,又观了舌苔,终是摇摇头。
“肺痨,已经病入脾肺,想要救治怕是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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